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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戶面前,我永遠是一個銷售員
發布時間:2011-09-05
編者按:朱鵬說:“比爾-蓋茨是微軟公司的掌門人,也是世界首富,但他仍然可以以一個銷售員的身份,向客戶詳細介紹產品特性。但是很多企業很難做到這一點,我想在客戶面前,我永遠是一個銷售員,我會親自去推銷自己的產品”。
在中國紡機發展的歷史上,一直是國有企業在按照計劃經濟的模式生產著不同工序的紡織設備,即使在五年以前,業界也不會想到,今天的中國紡機會讓一個民營企業唱主角,而且在細紗機這個領域占領著中國三分之一還要多的市場,同時還不斷地推出讓業界驚嘆的新產品,這個企業就是馬佐里(東臺)紡機有限公司。
(中國紗線網主編王果剛先生采訪馬佐里(東臺)紡機有限公司總經理朱鵬)
王果剛:朱總,我們是老朋友了,我昨天去轉了一圈,覺得你的裝備與兩年前看到的是完全不一樣了,企業的形象變化挺大的,干部的精神面貌、素質我覺得變化也挺大的。我知道你的新觀點很多,我喜歡有點獨創的風格,有點新意的東西,你現在想象一下你面對的是幾千名紗線網的成員。我代表網友請你先花一點時間介紹一下, 馬佐里(東臺) 這幾年發展的情況,與前幾年不同的地方,包括你的理念上的一些變化。這兩年最有特色的東西,這兩年最新的變化是哪些?
朱鵬:我覺得現在要尋求一個方法,或者說思路。就象中匯一樣,你中匯的成功是你集中精力在你技術的層面上然后在你的品種結構上取得成功,可以說你這種成功是非常正確的。 我在思考一個問題,作為馬佐里(東臺)的掌門人我怎么能使我的企業沿著一條比較健康的軌道不斷地發展,而且要快速發展。三天前跟香港天虹的董事局主席見了面,對我來說啟發很大,他說山東魏橋去年紗錠是450萬錠,今年再增加180萬錠,他認為魏橋是成功的,其它企業如果說你紗錠是50萬錠,你今年只增加5萬紗錠,他認為你不成功,你始終跟著魏橋、華芳這些大企業的模式發展你肯定會死掉的。天虹就是走了一條根本不一樣的道路,后來他給我看了一份報表,我不得不佩服,感覺到他的路子和我的路子都已經走到一起去了。
他是97年成立的,成立的時候為了回避中國經濟的風險,就在香港成立了公司,成立后再回過來針對國內一些公司開展業務,剛開始的時候他什么都沒考慮,就考慮貿易,他組織了有一百多個人的國際貿易隊伍,就集中在氨綸紗上面,量做的最大,然后他就低成本去收購工廠,收購了以后,他又有一批很優秀的紡織企業管理隊伍,收購的時候只花了兩千萬,工廠四萬紗錠,所有的設備都是舊設備,第一年賺了一千五百萬,第二年賺了二千萬,一個四萬紗錠的紡織廠兩年賺了三千萬。他什么都沒有,他利用低成本的收購,發展到03年的四個億,04年的十四個億,他的利潤增長幅度是從30%到50%到61.1%。今年將達到二十個億的銷售規模。但是到了二十個億以后,他又換了一個思路,認為已經到了二十個億了,不能再以低成本擴張,因為有限的紡織廠資源就這么多,光憑你的技術人員再去用這些不好的設備紡高檔的紗,已經沒有利潤空間了,所以去年三月份在香港上市,用上市的資金去買新的設備去上另外的一個臺階,他的路子有別與其它廠,所以他就是有特色。
那我們是一個怎么樣的企業呢?其實我們這個企業已經有了將近五十年歷史,58年我們是一個軍工企業,做機床,用于軍工機械里的,我們提供機床給軍工廠,當時我們裝備是蘇北地區,或者說是江蘇省最好的,但體制始終是計劃經濟模式,后來到1977年軍轉民這個時候,這個廠在這個地區一直是最大的,當時這個工廠的黨委書記是軍隊里的,很厲害的,到這個軍轉民的時候,他轉的快就和上海二紡機合作,合作了二十年,其中1977年到1987年這十幾年的時間,他把軍工廠變成了一個生產紡織機械細紗機的廠,當他變成生產細紗機以后,他又花了十年時間,為上海二紡機提供了所有棉、毛、絹、絲、麻、細紗機。其實我覺得上海二紡機最成功的地方是把我們這個廠變成了一個基地,我們從87年到97年十年時間,為他在中國市場提供了二萬臺細紗機。
王果剛:哦,你原來為上海二紡機生產細紗機,估計杭州中匯的細紗機不少是出自東臺的。
朱鵬:我83年大學畢業以后就在做設計構造,做到92年。95年擔任紡機廠廠長,92年我到一個毛紡廠當廠長,做了三年紡織廠的廠長,有了在紡織廠當廠長的經驗回來再來做紡機廠廠長就顯得經歷更豐富了些。在這個前提之下,我95年回到東臺紡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上海談判,很簡單,要不這個廠送給你,都是你的,公司、人員所有費用你來出,你來操作;要么我們分開,一開始他想白拿一個廠很便宜嘛,他愿意拿過去,但是后來,正好是中國在壓錠,紡織正好在調整思路,97年開始是最差的,他認為細紗機沒有銷路,他做了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把這個企業扔掉了,他不相信這個企業會發展。 這個企業其實有二個優勢:第一、生產基地的優勢,工人都很熟悉,這是一個無形資產;第二、技術優勢,我們這幫人都是搞技術的,已經掌握了細紗機的所有核心技術,只差一個臺階就上去了,他當時認為是一種包袱,所以他扔掉了。當時壓錠了,中國的細紗機不能再做了,所以我們開始分了。
分開后我們堅持一條: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中國的紡織發展非常的快,中國的服裝發展非常的快,肯定需要新的紡織機械,我們就是在一個這么極其艱苦的情況下不斷的發展,不斷的調整,后來意大利馬佐里要想在中國找合資企業,考慮過經緯股份、上海二紡機、東臺紡機,三家選擇以后,最終選擇了我們,我們的代價是很大的,我們是把整個廠的45%的股份給他們,他就是以技術為主體投資的,資金投得很少。現在情況變化了。技術改造上去了,在這個形勢下我認為我們馬佐里(東臺)是受益于和意大利馬佐里的合作;是受益于一種真誠的技術的合作;是受益于一種真誠的學習的合作。我到歐洲已經去了有快五十次了,但我從來沒有到什么名勝古跡去看過。 在這一點上我們認為我們走出的路有一個最關鍵、最具特色的地方是兩個創新:一個是技術創新;一個是設備和加工工藝的創新。就現在我們這種形式,按照生產汽車的模式,按照歐洲的生產標準,來組織生產細紗機的,而且在生產過程中,避開了我國國內大量的外協加工,我的外協加工地是零,就是配套,錠子,搖架,我現在錠子也自己生產,羅拉也自己生產,現在配套主要是搖架,還有一些核心的電氣元件,比如說美國-施耐得,芬蘭ABB,德國倫茨,德國西門子,這些東西我們是配套的,還有軸承SKF,TEXParts的牽伸機構,但是其它全部是我們自己的。
王果剛:為什么要堅持自己做?是為了成本還是為了質量?
朱鵬:為什么我們自己做?因為我們感覺到,即使花二倍的成本來生產這個,產品的質量也會比較有保證,細紗機上面不可能不出問題,但是出了問題我可以找到源頭,這臺細紗機這個零件是誰做的,第二個方面,我這個生產工藝的流水線,現在是三萬錠的流水線,關鍵設備都是加工中心做的,在這種情況下細紗機的整體性能可以得到保障,給你舉個例子,我們首先在2001年,在武漢一棉,把我們出來的DTM129與國內另外一家著名的細紗機,比較出來不僅我們的性能優于他,而且還有一個最關鍵的指標配件換零件率為零。 接下去我們讓安徽華茂比了兩年,后來華茂買了五萬錠,而且這五萬錠的水平,是整個華茂里檔次最高的。這次華茂招標,是經緯跟華茂合作,但是細紗機華茂要用我的。接下去是魯泰。我們主要是在幾個核心企業,在無錫二棉就改造他的設備502,改造出來后的效果要比它原來紡出來的效果要好,可以說比506的效果要好。
王果剛:你覺得國內紡機業今后會怎么走呢?
朱鵬:我覺得國內的紡織機械,有二條路可以走,一條是低成本低價位,第二條是高質量高水平。但是價位問題是適應市場的價位,就象馬佐里(東臺)與他們不一樣的是高質量,高成本,中價位來為紡織廠服務,這是我和他們不一樣的地方;第二個我和他們不一樣的地方是我的技術創新,我現在的產品舉個例子:緊密紡,國內沒有哪一家研制緊密紡是成功的。 但是我們做出的緊密紡,一個我們和寧波德昌合作,用我們消化的意大利馬佐里技術。現在在山東德源十二萬錠開得非常好,但是我們現在最拿手的應該是在華茂,第一期是六千錠,第二期是三萬錠,但是他有一個前提,經緯可以配緒森的,馬佐里東臺配你自己的緊密紡裝置。現在在華茂的試驗結果和立達的K44相近,其它廠家則不如我們,我們還有一個特殊的指標,就是條干指標,比立達的K44的條干指標都好。
王果剛:真的很佩服,這樣的成就主要是靠什么做出來的?
朱鵬:有的人也很奇怪你東臺人不是神了嘛,我們靠得是什么,我們靠得是對技術的消化吸收理解,我今年才推出精梳機,是和馬佐里合作了五年后才把精梳機推出來,有些企業急急忙忙什么都出來了,我們是一步步地認真地把技術消化以后,然后在這個基礎上再創新,現在我擁有自己技術專利的是156項,而且我這個技術專利還會不斷地加大,這是我們非常重要的地方。
我們的細紗機從和馬佐里合作開始,從DTM129到DTM139,DTM149是緊密紡細紗機,包括集體落紗;159是數控細紗機,而且我的變頻器是水冷的,就是細紗機你不用維修,所有指標都在電腦里運作,機器不用加油,數據不用調整,所有東西都象彩電一樣的,你按一下遙控開關就行,一個車間五萬錠也好,十萬錠也好,一個電腦總的控制。我們還推出了DTM199,這個細紗機是專門針對巴基斯坦市場的,當時轟動非常大,還有我們169,179、189,169是無紗疵細紗機。
王果剛:馬佐里(東臺)一定有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介紹一下好嗎?
朱鵬:我們心目中的細紗機,絕對是人性化管理,不管是什么溫度,什么狀況,就象傻瓜照相機一樣,就象彩電一樣,你用就行了,這是我們追求的目標。我們每個細節都做得非常非常精確,同時由于我這個技術創新,所以我的整體水平和檔次在中國市場、世界市場都得到了認可,我們最近連續幾年出口細紗機國內最高,銷售量國內第一,我們靠得是什么?靠得是消化吸收技術、技術創新、技術發展,這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很大的特點。
我們公司的第二個特點是裝備水平的不斷提高,我去過歐洲很多企業,為什么德國,法國,瑞士,挪威,意大利他們機械制造很好,而葡萄牙、西班牙那些機械制造卻上不去,除了我剛才講得那些問題外,他們在國家改革的政策扶持下已經徹底完成了所有設備的更新換代,它沒有舊的設備,全部都是高檔的新設備,看起來投資很大,其實做出來的水平高,市場的回報也就很高,我從西班牙拿回來的羅拉比我的羅拉要差很多,我覺得要想做出非常好的紡織機械,必須要有高檔次的設備投入,所以這五年我們投了四個億。我們鑄造生產出的鑄件強度要比普通鑄件高五倍,密度要比普通鑄件高二十倍,清華大學的鑄造權威到我們公司認證的時候講了一句話:“你們把中國紡織機械的鑄造水平提高了五十年。”這個鑄造件出來以后對我們新一輪紡織機械的更新換代有了質的飛躍,最近幾年有人就提出來我們可以不用鑄件用鋼板,對不起,紡機很大程度上鑄件是關鍵,誰也代替不了。在華芳集團,我們的129與經緯的1508,在他那邊打手機聽不見,在我這邊打手機聽得很清楚。而且我們現在129的技術改造層次與原來比又增加了,有很大的變化。我們做精梳機,鉗次在350到380,整體水平是和立達差不多的,豐田現在在趕我們,在中國市場上就是立達,馬佐里(東臺),這個是我們的一個創新,也是第二大特點。
第三個創新即第三大特點是始終把客戶當做自己的父母,始終把客戶的想法當做自己的想法,這是我們的一個創新。客戶真的有困難有難度我們隨時隨地可以提供。我們企業做得再大,都不應該有大企業病,我們都把服務問題看成是一件大事,客戶無小事。我一個在天津工業大學的大學同學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已經和我有二十年不見面了。他問認識我的人,他說朱鵬是不是我們的同學,別人說是同學啊,他說朱鵬現在是不是有架子了,別人說沒有架子,他是個很豪爽的人。他這句話對我來說是一種啟發,哪怕做得象李嘉誠一樣,象比爾?蓋茨一樣,你始終都要跟著市場,服務于市場,象比爾?蓋茨,我們不敢說他,他的水平太厲害了,但他可以把他的一個最新軟件,他自己親自進行展示,您看這是我的一個新產品,有什么什么特點,他作為一個公司的掌門人,世界首富,都能做到這樣,象我們與他比,不知道相差多少倍。所以說作為我們公司的掌門人,始終把技術的創新和客戶的需求當作是我的需求,我始終把自己置身于一個最小的售后服務員,最小的一個推銷員,最小的一個設計員,這也是我一直追求的。
我們在技術創新上面,有一支團隊,我們在技術服務方面,也有一支優秀團隊,我們在技術裝備上面又有一支好的團隊,我認為這三支團隊還不夠,我現在還需要一支最好的團隊,就是想通過紗線網,向幾千多名網友甚至更多的網友提出這么一個呼吁,我在多次會議上已經提到過,希望他們進行技術創新,希望他們進行技術改進,他們的技術創新技術改進我可以無私的支持他,也可以和他合作。我們有很多技術創新就是從這里來的,他們要創新但不夠條件,我們可以給他創造條件,提供條件不夠的,我們還可以給他提供資金,提供資金不夠了我們還可以給你提供技術,只要能夠創新的,我們就能夠提供,我希望紗線網能通過今天的采訪,能通過網友們,所有需要技術創新的人都到我們展臺上來,我們可以不談業務。我昨天見到了一位老專家,七十八歲,他在紡織上面在車間里搞了五十年,他從五八年開始搞細紗,他的很多思路到現在對我還是很有啟發,所以說我的細紗又有很多新的理念出來,新的技術出來。
王果剛:這對紡織企業技術人員真是一個好消息,相信你們是雙贏的結果,你從他們那里吸取一些新的思路,然后再推出更好的設備。
朱鵬:對啊,我再舉一個例子,有一個企業的設計人員,一個車間的技術人員,很冒昧的給我寫了一封信,他說他想發明一種設備,但僅僅是一種構想,但是我覺得這個設備出來以后對紡紗是一個質的飛躍,我知道后立即與他聯系,我和他說你怎么想都可以,只要你提出思路我就給你做出東西出來,做出東西出來你去研究,研究出來后我們成果共享,研究不出來就當我們交學費,他非常樂意去做。因為現在很多工程技術人員很想去做,但是他們沒有條件,沒有載體。
這次江蘇省十一家紡機企業競標,我們中標并成為唯一的一家江蘇省紡織機械工程技術中心,我們還會爭取國家的;第二個我們還是國家人事部授予的國家博士后工作流動站,我們在上海有我們的設計院,在意大利也有我們的研究人員,在東臺有我們的研究機構,這些我覺得遠遠不夠,中國的紡織機械要提高水平,我認為很多方面是要靠我們自己,要靠我們熱衷于紗線網的這一幫工程技術人員,我們可以給他們提供條件,優秀的我們可以送到國外去培訓,最優秀的我們送到國外去搞研究,所有費用我們出。所以說紗線網、棉紡協會,還有其它幾塊,我們就搞這個服務,把優秀的人才送到意大利去學習,意大利的紡織機械現在是世界最好的,包括服裝,送去了我們簽合同,你愿意在我們公司的你可以在我們公司,如果你不想在我們公司,你可以自己單獨搞研究,研究成果我們可以共享,這個現在很簡單了。我那個時候就沒有這個條件,我那時候很想誰送我去研究,那我現在最起碼是個博士后了,(哈哈哈)但是我現在有了條件,我就希望這樣,所以我們馬佐里(東臺)區別于其它企業的地方,就是我們不斷地創新。
王果剛:而且你這個創新不是躲在圍墻里面,你是突破了圍墻,把眼光放在了紡織企業里邊一線的技術人員,希望從他們的頭腦里邊吸取營養,來獲得創新的靈感,這個思路是突破性的。
朱鵬:而且我們還有得到靈感以后,如果他的研究條件不具備,我們可以利用我們國外的研究機構,來給他創造條件,我可以給他送到國外,你就到我們意大利馬佐里的研究院,歐洲的研究院,比如說牽伸機構,你就到TEXParts,我們都有約定了,我們現在還有一個新研究機構,我提題目,他研究,他研究不了我幫他,然后我們再做,現在已經是國際化了,中國是世界的工廠,加入WTO以后,不能再靠別人賣設備給我們,我們拿大量的外匯去買他們的設備,我認為現在應該靠我們自己去發展技術。我們近期的觀點會有一個比較大的轉變,你說現在比如我的牽伸機構,我的錠間差異非常非常小,區別于其它和我同一水平的企業,我比他們小30%,這些東西靠什么就是靠創新,就是靠發展。
王果剛:這是你與其它企業不同的地方,這也是你與以前的東臺紡機有很大區別的地方。
朱鵬:我們始終在技術層面上一級級地往上走,永無止境,我們要做到我們的紡織機械真正徹底取代了國外的紡織機械,就是國外的紡織機械一點也沒有,全是在中國制造,在中國生產,只有國內的。只是技術與人家合作,我們現在有些大的企業去用別人的專利,人家來索陪了,又花大的錢去買別人的專利,花五十萬歐元去買一個小小的錠子技術,這算什么啊。我們今后提供的設備錠子不需要去調,所有的錠子油我也給你配好,我賣錠子給你,油也賣給你。加油機也賣給你。其實這些服務模式我們國家早就有了,我們的家電早就走出來了,就是我們的紡織機械沒有走出來。還有一個事情我感覺到很不正常,但我也沒有能力完全做到,國有企業在紡織機械里邊還唱主角,早就該結束了,民營企業不爭氣,可以自豪的講明年我們馬佐里(東臺)在中國市場上會有一個大的舉動,一個質的飛躍,這個質的飛躍會對中國的紡織界產生一個巨大的轟動,當然這幾年是機會比較好的,我們不能再等了。
王果剛:能不能透露一下明年一個大的舉動是什么含義。
朱鵬:是一個全新的全流程產品,是集中了中國所有優秀的民營企業或者說是軍工企業,組成了一個新的集團公司,我們已經談了一年多了,這個產業鏈好象是原先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單打冠軍,而現在技術是單打冠軍,研究是集中研究。施展他的才能,把四方力量加起來。 王果剛:我們比較感興趣的是你對棉紡織行業的看法,因為你跑了很多地方,接觸了很多企業,你感覺以后幾年棉紡織的發展會有哪些特征,會有哪些新的變化。 朱鵬:今年就很明顯,今年就是精梳紗、中高支紗的比例大幅度的增長,就形成我們國家普通的精梳機供不應求的局面,并沒有出現大面積的細紗機供不應求,今后兩年的發展是紗錠還在增加,但是紗線的質量是高質量的,高質量不代表我紡100S紗就是高質量的,我紡21S也是高質量的紗,紡32S也是高質量的紗,40S、60S也是高質量的,相信客戶對紡織機械的需求,他們都會買高檔產品,不會購買低檔產品。
王果剛:我的理解是現在棉紡企業可能從數量的擴張逐步地轉變為質量的提升。
朱鵬:對,數量還是擴張,中國的紗錠有可能要擴大到1億錠,就是在數量擴張的同時是以質量為主體了,以高檔次為主體不是以低檔次為主體,這是一個。第二個,他們對價位的需求仍然是一個關心的因素,最近我就通過國際上幾個比較大的銀行,通過我們在國際上的影響,開出了一個融資渠道,有些優秀的企業他很想發展,產品很好,但是他就沒錢,或者有一部分錢,我這個企業去承擔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和國際上一些大的金融機構去談判,我們的設備,經營機構再加上這些優秀的企業,有機的結合在一起,這樣我認為對他們今后的發展會有很大的好處。第三個方面,我認為很有可能會淘汰一批落后的設備,這些落后的設備很大層面上是從2000年到2005年,小廠生產的倒不是說以前生產的,以前的也要淘汰,但以前的淘汰理性化的,而現在你不淘汰就沒有生存空間了,但是新的產品出來,象魯泰,華茂,中匯,無錫一棉,無錫二棉,華芳,包括魏橋,這些企業空間還是有的,因為他們規模大,象你們有品種,有特色,今后的企業都是有影響的,有特色的,有規模的,有質量水平的,這些企業在淘汰過程中發展。全世界有一億五千萬紗錠,那么中國發展到一億紗錠,還有五千萬紗錠是在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還有其它一些國家,因為不可能什么東西都中國做,如果象現在這樣的水平中國的一億紗錠就會很沒有意義的。
王果剛:你認為很快就可以看到嗎?
朱鵬:那肯定的,我估計最遲不會超過2007年,現在是八千萬紗錠,二年到三年會增加這么多,這個就是我們為什么花了四個億的投資來提高裝備,而且我們在技術層面投資更大,我們每年技術成本要幾千萬。
王果剛:朱總,我對你的技術更新印象非常深刻,現在我請教一個問題,我個人對于有關中國紡紗產業的觀點也是和你的一樣,增長仍然是需要增長的,但是這個增長已經從數量型的往質量型轉移,追求產品的檔次,或者追求產品的特色,不象前幾年那樣我先上幾萬錠,不管什么紗我先做出來再說,就會有市場了,現在看來這種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那么這個變化所帶來的對紡機行業的影響,比如說是否意味著市場競爭的進一步加劇,在這種競爭加劇的情況之下,馬佐里往哪一個方向來考慮技術進步? 一個方向可能你會考慮,馬佐里今后的細紗機做出來的紗比人家質量更好,這是我們技術開發的一個方向;是否也會考慮到還有一個特點,我們這幾年中國經濟發展很快,沿海一帶已經出現了民工荒,我個人有這個觀點,我認為在沿海的紡織工業,有可能會走向自動化更高的趨勢,減少對普通勞動力的依賴,在這個方面馬佐里(東臺)有沒有考慮去迎合這個市場,是不是你會往這個方面去考慮更大卷裝,更高的自動化程度?或者是幾個工序的聯合?學十幾年前,二十幾年前發達國家的紡織工業,可能步他們的后塵。我前年大前年去過臺灣,我感覺現在比較發達的浙江,江蘇,廣東,這些地區的發展軌跡與臺灣有一點相象的地方,他們也是從先上紗錠,后來走向追求檔次,再提高自動化程度,最后才考慮產業的調整和轉移,面對這種趨勢,問得直接一點吧,今后馬佐里(東臺)的細紗機或者是你的紡機設備會有哪些特征來符合新的那種市場特點?
朱鵬:這個其實我們已經開始在做了,DTM139細紗機就是集體落紗,我們的159細紗機,是無人化操作的數控細紗機,我們今后用工最少的萬錠用工25人,甚至我們做到萬錠用工5個人。我們有一個怎么樣的設計模式?就是我一臺細紗機,哪一只頭斷了他就知道了,每一臺細紗機上我都有自動遙控技術,五萬錠一個工廠晚上檔車在細紗這一塊不用開燈的,斷頭率低;第二,細紗機是全自動的,自動換紗,自動落紗,自動調整,哪一臺出了問題,電腦上都有顯示,自動檢測,工人擋車不再是我們傳統的擋車形式,也不是我們無錫一棉發明的那種滑雪車擋車形式,工人是開著小電瓶車象礦工的車子一樣去擋車,哪一臺斷了以后會自動顯示,自動顯示以后他就過去了,你可以選擇下車接頭或者不下車接頭,雖然說中國的土地很緊張,但是我認為今后紡織廠細紗機通道會加大的,就那么一點土地也沒多少錢的,但是你能提高多少效率,減少多少用工,一個紡織工人,在沿海,我想各種稅加起來可能要一萬到兩萬,但是一個平方多少錢,紡織廠要去建一個廠房,一臺細紗機最多增加十個平方米,五六千塊錢,那么和增加勞動力一年兩萬比,要相差多少? 明年我們會有一個大的舉動,因為我們這個全流程產品的推出會是全自動的,也有半自動,但會是很先進的,設備檔次很高的,而且為什么我們要提出人性化管理,象意大利的精梳機你根本就不管的,不管什么溫度你放了就開,不會壞的,我們細紗機搬過來也是,不會壞的,精梳機也是,不會壞的,你就不用維修,而且你今后的紡織廠不需要這么多的維修,我們是給你狀態維修,就象買汽車一樣,你歐洲的汽車買回來,日本的汽車買回來,你不用去維修的,只需定期進行保養,我們有一個定期保養隊,你買我五萬錠細紗機,我兩年以后一個保養隊就過來了,我有一個ERP客戶網絡系統,你每天、每個月,或每個季度把運行情況傳回來,我就根據你的情況進行會診,我家里面有一個專家隊伍,隨時都可以為你服務,就象海爾的冰箱一樣;第二個就是減少了很多用工,核心技術上去了,而價格我們只處于一個中檔的價格,高技術高自動化就一個中檔的價格,就是一個適應市場的價格。
王果剛:朱總我問一下,你那個159現在售價大概處在一個什么樣水平?
朱鵬:149緊密紡細紗機,1008錠、420錠、480錠也好,緒森在中國一個錠子將近兩千,經緯約是一千三,我們就是一千,大概40多萬一臺,我們的集體落紗現在是最成功的,經緯二紡機的設備,我們現在一臺比他們貴六萬多塊錢,1008錠貴六萬,仍然有市場,因為我們此方面技術很過關。
王果剛:你這次在上海紡機展上重點推出的是什么?
朱鵬:細紗機,精梳機,
王果剛:細紗機你準備推哪一個型號?
朱鵬:緊密紡細紗機,DTM149。與德昌合作的緊密紡細紗機也展出。
王果剛:你這里就是還有馬佐里的緊密紡,自己也開發了緊密紡?
朱鵬:是的,我們消化了馬佐里的緊密紡,緊密紡細紗機也是我們開發的,與德昌合作。技術問題我們應該是一家,所以你講的那個問題,我們已經在考慮了,而且已經在操作了,到明年這個項目就可以實施了,所以說這是我們的追求,一個是質量的追求,一個是自動化的追求。
王果剛:我想今后沿海地區肯定會出現萬錠五個人的設備,好象還有一個地方也適合自動化程度很高的設備比如在新疆,你對西部地區的紡織業前景是怎么看的?
朱鵬:我不看好,還沒到時候!
王果剛:是沒到時候,還是今后有這個方向?
朱鵬:方向是肯定的,但是我認為還沒到時候,還需一個很長的時間。西部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不肯接受我們東部的一些思維,新疆我去了多少次,我認為不能去,所以放棄了,我花了幾百萬調研,請了很多專家,談了很多事情,我去了解情況,有什么優惠政策?這些優惠政策加起來成本是西部高還是東部高?我覺得東部比西部高得很多,但象我們這些總經理,我不敢說一個小時多少錢,但是大部分時間是不能白費。時間特別緊,就拿昨天舉例,凌晨一點鐘才從香港回到上海,早上八點鐘開始,從上海到南匯去拜訪一個非常大的客戶,這個客戶拜訪好了以后,有一個非常大的供應商談一些技術上的合作,然后有四位資深專家一位位地談,談好以后趕到南京,跟我秘書談,回到家里是凌晨4:30,你說我這個時間安排這么緊張,我哪有那么多時間到新疆去磨?磨不起,西部效率低,而且他認為你東部這種起家的模式是不適應他的,他認為有石油有棉花,日本有什么?韓國有什么?一個世界第二,一個世界前十名,一樣沒有,東臺有什么,上海有什么,沒有資源,杭州還有人文,旅游資源,所以我對西部不看好。但是我對中部是看好的,象湖北,河南,江西我是看好的,他們接受了東部的管理,東部的理念,發展速度很快,今后的紡織我認為重頭戲在中部。
王果剛:你認為今后的紡織布局可能會向中部轉移?
朱鵬:對,向中部轉移。
王果剛:你比較看好哪幾個地區?
朱鵬:我認為湖北,河南,江西、山東。這幾個地方我都非常看好,人文資源很豐富,技術程度很高,容易接受新的觀點,所以我們把河南、山東市場看成是與對手競爭的一個主戰場。
王果剛:順便說一下長車,我一直比較關心長車,剛才了解了一下,在山東已經出現了對長車比較明顯的需求增長,但是我原來以為這個需求應該先出現在沿海,江浙一帶勞動力成本比較高的地方,你認為長車下一步是一個怎么樣的趨勢?
朱鵬:長車的發展過去來說取決于企業的實力,現在我們國內一直認為紡織是一個靠勞動密集型發展起來的企業,他沒有看到紡織巨大的技術層面,當然也有很多企業看到。現在是誰看重它的技術層面,誰手里面資金比較寬裕,誰就優先發展長車。山東也是屬于沿海區,現在山東的需求量比較大,一點不奇怪,因為山東的紡織量比較大,江蘇有沒有?有,但是需求不大,因為他的量小,他還停在某一個高檔品種,他們認為人不夠可以招,他的高檔人才,中高檔人才緊缺感還沒有完全形成,所以對長車的需求就稍微慢了一點.
王果剛:你認為今后這個發展趨勢還會加快?
朱鵬:這是肯定的,
王果剛:長車前幾年沒有普及可能還有一個很大的因素是它的穩定性,它的技術不過關。
朱鵬:長車的主要原因可能是原來的生產企業它的制造技術不過關,設計理念不過關。
王果剛:所我們比較關心馬佐里(東臺)推出的長車,你覺得現在處在一個什么樣的水平上?
朱鵬:國際水平,國內領先。
王果剛:我在臺灣看到過有馬佐里原裝的長車,運行十年還非常穩定,你覺得現在我們的長車與國際的長車還有多大差距?
朱鵬:如果我們生產的,我認為是先進的,我認為基本差不多了。就我們的長車我可以自信的這樣講。
王果剛:就是你的產品在穩定性方面,完全可以在紡織企業正常使用嗎?
朱鵬:我們已經達到了國際水平,完全可以在紡織企業用的,沒有什么問題的。
王果剛:朱總,還有一個問題,細紗機,包括精梳機,包括你明年要推出的全流程的紡織機械,我想問的問題是現在與國際上最先進的水平主要的差異在什么地方?
朱鵬:差異在兩個方面,一個方面就是質量的穩定性,第二個故障率,就是可靠性。
王果剛:可靠性主要是電器部分還是機械部分的?
朱鵬:機械電器都有,在電器方面我們可以自信的講已經徹底過關,機械方面是一個設計的理念,還沒有達到一流的水平,所以制造的水平還沒達到一流,但是我們新的數控設備上來,人也不斷的完善,應該可以達到一個一流的水平。
王果剛:還有一個我們采訪時經常要問的問題,作為一個CEO,作為一個企業的掌門人,現在你主要的時間分配大致是怎么安排的?
朱鵬:我是75%的技術與市場,10%的時間用于管理這個團隊(質量、生產、干部、人員),10%的時間用于學習,當然75%的市場里也是在學習,10%是專業的學習,還有5%用于自我健康的保證,我也得鍛煉身體啊,所以說我始終保持一個非常健康的體魄。
王果剛:我感覺你的精力是很充沛,而且給我的感覺是你始終是在奔波中進行工作,這是一般常人所難以做到的,朱總你給我的感覺與其它一些廠長最大的區別是,特別是一個國有企業,一些大企業的老總都不會去做的一些銷售人員在干的工作,就象你剛才說講的象一個很普通的銷售人員的工作,或是一線工人的工作你作為一個老總也在干,這個我覺得有很大的區別。
朱鵬:這個我是這樣理解的,我覺得做為一個企業的CEO,或是一個企業的掌門人,說得小一點,總經理也行,他一個最重要的能力是,你的分工要非常明確,你的每個管理鏈不能斷,但是你一旦管理出了問題,你就得頂上去,不是你頂,就是你的助手頂,你需要對整個情況非常熟悉。我舉個例子如果是市場出了問題,一個銷售經理不行了就把我的助手頂上去,就是說作為一個企業掌門人要有駕馭全局的能力;第二個心要以平常心,或者是一個銷售經理或是一個總經理,到別人地方去了,讓人家吃了一個閉門羹,如果你馬上想到,開玩笑!我是總經理,你怎么可以對我這樣呢?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對不起,你就是一個銷售員,吃閉門羹是應該的,我們有時被客戶罵了,很多時候都是客戶對我們的誤解,但是我聽下去以后覺得有道理,馬上通知我下面人,其實有時根本就沒有什么問題,是他安裝、調試不懂,可能是他本身不懂或是心理作用,他就認為你不給他面子,我這個總經理就去溝通一下。
我們還有一個壓力,同行里有的企業在國外宣傳我們是一個農民辦的企業,農忙的時候就回去種田,忙好了后就回來生產機器,去年我們在浙江市場上,同行說我們的機器是按公斤稱的,一公斤多少錢,技術含量是沒有的,所以一臺機器幾萬塊錢差不多了,對于這些誹謗我們一笑了之,就用時間去證明一切,對手還是非常關注我,把我看成他的教練員,一旦我不在市場宣傳,就會有人說我跑到國外去了,出了問題了。我們的競爭對手不惜一切代價來損害我們的利益,有的事情你都是不敢想象,在02年到04年,他收買了我們的常務副總,把我們的意大利合資說成是走私,就這樣搞我們,我們很無辜,但是他花了我們兩年時間,最后我們澄清了。在這里有非常不公平的競爭在里面,而且對我們人格抵毀很多,他們在抵毀我們人格還說我們在抵毀他,他是怎么情況?我是怎么情況?說我們人格不行,在外面講人的壞話,讓我的所有的客戶去講,讓所有的網友去講,我們是一個以人為本,做人以品質為基礎,我們不會去誹謗任何一個對手,但是我們也希望對手不要再對我們的人格實行攻擊,我們已經被攻擊的夠厲害了,夠苦了。
王果剛:我想我們的網友應該會對馬佐里(東臺)包括朱總您增加了解,這個了解我覺得通過這些年你的努力,應該慢慢地樹立了這么一個形象和感覺了,就是馬佐里(東臺)是我們國內一個一流的企業,朱鵬是我們國內一個一流的企業家. 我順便請教一個管理上的問題,我現在在想,你四處奔波,現在馬佐里(東臺)發展到這樣的水平與你個人的作用與地位分不開,你是怎么去把握這個度的?現在可以這么說如果你這個掌門人,有一天說休息一下,或者說由于什么原因暫時離開一下企業,你認為這個企業還會正常運作嗎?
朱鵬:我認為企業不但會正常運作,而且會運作的非常好,其實我現在做的事情不是為了企業的今天,而是為了企業明天的事情,但是僅僅是外面對我的感覺,好象我還是一種在忙碌經營,銷售,市場的事情。舉個例子,我預計到明年整個紡織品市場要發展,但是資金的問題會有很大的矛盾,很多優秀的企業要發展,所以我就跑到香港,與那些著名的大銀行行長在一起開會、交流,我與臺灣銀行香港銀行行長談了很長時間,我在那邊介紹大陸的情況,包括我的資料介紹,其實我還不是在做明天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已經有一幫人在那里做了,當然我還會培養,所以我會把我的觀點、我的理念繼續灌輸在整個企業里,很簡單,你進到一個企業,這個企業是誰的,誰的思維在影響他,一看就明白。
王果剛:昨天我們上車間看到在生產大圓機?
朱鵬:這也是我們一個新的項目,這是一個名牌的大圓機,他的大圓機世界第一。我不做織機,噴氣織機,噴水織機和我是兩個類別,但是圓機是我的一個新的發展方向。所以我就做紡紗然后針織機械,還在推,這個可能也會形成一個市場熱點。
王果剛:在沿海一帶大圓機可能比較熱門。 朱總你這個團隊對技術進步要求很高的,所以對團隊的要求也會很高,我比較關心你是用什么樣的手段來吸引好的人才,因為你必須要有一流的人才來消化,吸收、運用世界最新、第一流水平的鑄造技術,我看意大利有一流的加工機械,最近你進口了不少精密的加工機械,你怎么樣用一流的人才去消化、吸收,你怎么吸引他?怎么穩定他?你現在用什么手段來做到這一點的? 朱鵬:四個方面,一個方面是我有非常好的體制,讓到我這邊來工作的人感到有益,專家,學者、權威包括工程技術人員,他來是干事的;
第二方面,在待遇方面我們也會根據市場運作的模式,給他們予以保證;
第三個方面是從情感上,我們有的工程技術人員在我的公司工資水平不高,月薪三千,有的同行請他六千他都不去; 第四個方面我們更重視知識的培養。
王果剛:你的這支團隊是自己培養為主,還是外面引進為主?
朱鵬:兼而有之,外面找加自己培養,有的時候50/50,有的時候60/40,有的時候30/70,根據不同情況進行調整。
王果剛:外面招聘主要是從應屆畢業生里邊?
朱鵬:不,應屆畢業生現在招得很少,都是現成的。中國現在的應屆畢業生真的很累,他們太浮澡了。
王果剛:紗線網自由論壇有個貼子,為什么現在的老總都不要應屆畢業生,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朱鵬:從應屆畢業生自身去考慮。是有很多優秀的畢業生,但是也有一些畢業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沒有腳踏實地,為什么有些碩士生沒有我們一個技工的工資高,我們比較務實,我們需要很實在的,不需要那些夸夸其談的,要是拿頭銜科學院院士我都可以拿到。我們有一個很巧合的事,東臺十六年出了三個江蘇省有特殊貢獻的中青年專家,第一個是我的父親,第二是我們東臺中學的校長,第三個就是我。
王果剛:你提到你父親也曾經是東臺具有特殊貢獻的中青年專家,關于這一點我很感興趣。
朱鵬:他原來是東臺冷卻設備廠廠長、高級工程師,他是靠技術創新起家的,他是合肥工大畢業的,現在已經退休了,工廠還在,移交給另外一個人,還可以。
王果剛:你應該是受到了你父親很大的影響了?
朱鵬:兩方面:一方面是受到了我父親的影響,另一方面則受到了我岳父的影響。岳父他們是個醫學世家,我岳父家里面弟兄五個,五個大學生,都是學醫的,然后他們找了五個太太,又是五個大學生學醫的,到了我太太這一代,又是六個大學生,六個學醫的。
王果剛:可能在調養身體、保健方面起得作用很大。能打聽一下您的孩子與家庭嗎?
朱鵬:我女兒十六歲考上南京師范大學,她現在是劍橋大學的大三學生,學金融投資研究,國內搞這個研究的很少。
王果剛:你今后會讓她來繼承你的路嗎?
朱鵬:我還沒考慮過,她要走她的路,因為象我們國家以后發展兩個方面是缺人的,一個是金融一個是法律。
編后語:顯而易見,民營紡機企業有著強大的生命力,這對那些國有紡機企業是不是有所啟示呢?